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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圍愛,前夫入戲太深
作者:酒子悠悠
簡介:穆媛終於認清了現實,在席景嚴的心裡根本沒有她的位置。
看著別的女人登堂入室,就差她『退位讓賢』了,她最終決定離婚,結束掉這無愛的婚姻。
但是離婚協議書扔給男人的時候,卻被對方撕的粉碎。
「穆媛,婚是你要結的,離婚,我說了算!」性感的嗓音透著霸道,不給她一點否絕的機會。
穆媛看著無恥的男人,只能咬牙,說道:「不離婚就不離婚,但你妨礙不了我找男人!」
卻被對方扔在大床上,席景嚴冷笑:「找男人?我不是男人?娶你這樣的人,也就我能勉強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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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價前妻:老公慢點疼(天價前妻離婚無效\守婚如玉\限時復婚:純禽專前夫屬太難纏\強行復婚:冷心前夫惹不起\腹黑總裁要不得\傲骨賢妻\我們復婚吧)》,女主木清竹。這本小說名字太多了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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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郊區,某女子監獄。
隨著監獄那扇沉重的鐵門被「哐當」一下打開,有少許雪花飄了進來,散在裴念的身上。
「出去之後,好好做人。」女獄警看了一下面前這樣美麗如玉,膚白勝雪的容顏,搖頭嘆息,「一直往前走,別回頭。」
裴念點了點頭,出了大門。這里有一種說法,就是出獄的人,不能回頭看,不走回頭路。
外面的雪已經積的很厚了,又是一個寒冷的冬天。
她記得,她入獄的時候,也是這么一個冬天,那天,她坐在警車上,一直望著車窗外,可是除了一片蒼茫的白色之外,她什麼都沒看見。
那人,沒有出現,她等了一個月,等來了一紙離婚協議書。
裴念的衣服,是四年前她入獄前穿的衣服,她現在的身材,比當時瘦了許多,衣服穿在身上,鬆鬆垮垮的,顯得尤其的纖弱。
盡管這天氣這么的冷,可她還是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她已經整整六年都沒有聞到這樣的空氣了。
四年前,她是高高在上的裴家大小姐,四年後,她頭頂的陽光變得慘烈。
裴念身上沒有錢,她准備徒步走下山去。
身後的監獄,正漸漸的離她遠去,她終於遠離那噩夢一樣的地方,也終於,是自由的了。
一輛黑色的路虎停在她的面前,車門被打開,斯文有禮,戴著眼鏡的男人從車上走下來,從她手上拿過行李袋,「裴小姐,我來接你,上車吧。」
四年前,這男人一直叫她陸少夫人,現在,這個男人已經改口,叫她裴小姐了。
裴念上了車,「子欽,他呢?」
顧子欽扶了扶眼鏡,「陸總有事,走不開。」
這淡淡的一句話,便打發了她,她已經簽了那份離婚協議書,她與他不再是親密的夫妻關系,他肯讓人過來接她出獄,已經對她是最大的恩惠了。
裴念的眉眼間,染上一絲淡淡的嘲諷。
「子欽,我的女兒,現在在哪裡?誰在照顧她?她好么?」
顧子欽轉過頭,「小姐很好,很聰明……」
「嘉嘉……」裴念的嘴裡念著這兩個字,「現在能讓我見見她么?」她是剛剛生下嘉嘉的時候就入獄的,當時那孩子還那麼小。
四年了,她整整四年沒見過嘉嘉。
顧子欽的臉色有些為難,「裴小姐,陸總說時機成熟的時候,自然會讓你見到小姐。」
時機成熟……什麼時候才是時機成熟?
裴念斂下長長的睫毛,眸光飄過窗外的白雪皚皚,「陸紹庭,他結婚了么?」
她知道自己在自取其辱,明知故問,陸紹庭本就是她不折手段才得到的男人,當年,她成功的拆散了北城最令人艷羨的情侶,讓多少人都對她唾棄。
而她現在和陸紹庭連婚都離了,他又怎麼會不和那女人結婚……
「陸總他,結婚了。」
答案在裴念的意料之中,她精緻的嘴角微微的一勾,也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其他的意思,而接下來,她一直都沒有出聲,車廂中,一片靜謐。
顧子欽將車停在了一棟小別墅面前,拿著裴念的行李下車,開門,「裴小姐以後就住在這里吧。」
裴念的眸光打量著這房子的每一處,繼而轉頭看向顧子欽,「陸紹庭這算是在可憐我?」
顧子欽的臉上依舊沒有過多的表情,語氣依舊恭敬,恰到好處,「裴小姐還是不要想太多,在這里住下來便是。」
顧子欽走到門口的時候,想起了一件事,又折了回來,將一張卡放在茶幾上,「裴小姐,裴老太太在怡心敬老院。」
父母死後,奶奶和陸靖嘉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
顧子欽走出來之後,在公路對面停靠著的一輛賓利前停下來,「陸總。」
敞開的車門,依稀可以看到男人俊美的側臉和英挺而修長的身材,可這樣好看的男人,眉宇之間的那一片陰沉冷厲,卻讓人不寒而慄。
「她住下來了?」
「我已經將裴小姐的行李放進去了,她身無分文的,去不了哪裡的,應該會住下。」顧子欽的語氣,畢恭畢敬。
「卡呢?」陸紹庭的聲音依舊很輕,很冷。
「也給了她,背面寫了密碼。」
陸紹庭的眸光涌動了一下,「她還說了什麼?」
「裴小姐問了一些嘉嘉小姐的情況,還詢問我是否能帶她去見她。」
「別讓她和嘉嘉見面。」
陸紹庭的眸光淡淡的掠過那不遠處的小別墅,窗簾被風吹起來飛舞的時候,他似乎看到了站在窗邊的那抹纖細高挑的身影。
——裴念,四年不見,別來無恙?
**
裴念在小別墅里洗了個澡,她好久都沒有像是現在這樣痛痛快快的洗澡了,收拾了一下自己,她拎著少的可憐的行李袋離開,那卡依舊在茶幾上,是剛剛顧子欽放的位置,她沒有動過。
裴念身上現在確實是沒有現金,但是她還有一條鑽石項鏈,還有,她與陸紹庭的結婚戒指。
把結婚戒指當掉之後,她拿到了一筆錢,其實這筆錢遠遠不及她這結婚戒指的價錢,當年,陸家和裴家兩家聯姻,那場世紀婚禮,占據了北城頭條許多的時間。
如今,婚姻都沒有了,她留著戒指做什麼?看著戒指只會讓她想起自己當年是多麼的愚蠢而已。
她厭惡當年的自己。
戒指當掉了之後,她反而覺得輕松。
裴念搭乘公交車去了怡心敬老院。
頭發已經全部斑白的裴老太太看到裴念,並沒有過多激動的情緒,只是握著她的手,「出來就好,裴念,以後你這性子要改改,不能再像是之前那樣任性妄為了,你父母都不在了,沒有人幫助你善後了……」
「奶奶,我知道了。」裴念的聲音有些哽咽。
裴老太太嘆息著拍了拍她的手背:「別哭了,以後懂事些就行了。」
從敬老院出來,裴念想去看看陸靖嘉,她今年已經四歲了,不知道已經讀幼兒園的她,在哪裡就讀……
——————————
今天是陸家小少爺兩周歲的生日宴。
城中名流悉數到達。陸家位於半山腰的這豪宅門前,停滿了各式各樣的名貴車輛,室外依舊是白雪皚皚,寒冷的嚴冬,可是室內卻是溫暖如春。
北城誰不知道,這陸家小少爺陸一驍,可是陸家人捧在手心裡寵愛的,所以,他雖然才只有兩歲,卻已經是城中名人了,曝光率極高,人人關注。
而相比之下,陸家的另一個孩子,卻遜色多了,那是陸紹庭的前妻裴念所生的女兒,現年已經四歲了,卻從未在公眾面前出現過。
雖說這是小孩子的生日宴,可是卻一點也不輸給城中任何一名人舉行的宴會。
由於來往的人數極多,所以來參加宴會的賓客都要依靠邀請函才能進入。
在這樣的場所,與之格格不相稱的計程車的到來,無疑是引起了門口所有人的眸光,特別是,從那車上還走下來一名身穿駝色大衣,黑色小腳褲和短靴的女人。
「天啊,是裴念……」有人在第一時間便認出她來,驚呼出聲,與此同時,所有人的眸光便都落在剛剛下車的女人身上,
這個女人的美麗,是上天賜給她的最好禮物,所以無論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她走到哪裡,依舊能掀起一陣狂潮。
裴念這個名字,時至今日,依舊是北城人們所津津樂道的人物。
四年前,她以美貌著稱,可是真正讓她成為全城焦點的卻是她的行為,這裴大小姐,出身高貴,可是卻凈做些下作的事情。
卑劣,下作,不折手段,這些骯臟不堪的名詞用在她身上,一點都不為過。
北城已經整整四年都沒有裴大小姐的消息了,因為她在四年前就被她曾經的丈夫親手送進監獄。
「她出獄了?」
「她不是和陸少離婚了么?怎麼還到這里來?」
「她還真以為她還是陸家少奶奶么?你們看看她的神色,傲慢什麼?」
「……」
竊竊私語從來就不少,可是和四年前不同的是,現在的裴念,早就被那牢獄生活磨盡了光芒。
所以,他們說的話,不會影響到她,更不會讓她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她一步步的往前,警衛看著她靠近,竟然目瞪口呆,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眼看著她就要走進去裡面了,一名警衛才終於回過神來,慌忙攔住她,「裴小姐,請出示您的邀請函。」
「沒有。」裴念淡淡的答道,「可是我想進去。」
站在門口的人,又笑了起來,無疑是譏諷的嘲笑,「她是還以為她是高高在上的裴大小姐,還是以為她和陸家還有什麼關系?沒有邀請函竟然想進去。」
「對不起,裴小姐,我們……」警衛這話還沒說完,另一位警衛卻按了一下他的手臂,並走到他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陸家樓上。
一女人正在梳妝鏡面前化妝,聽到背後人說的話,精緻的唇角微勾,「哦?裴念出獄了?」
「是的,少夫人,她現在正在外面,說想進來,警衛詢問是否能放她進來。」
何明芯像是沒聽到一樣,依舊在專心的畫著眉,直到那眉型令她滿意了,她才轉身,「當然要放她進來了,怎麼說,她都曾經是這陸家的少夫人不是?」
她既然送上了門讓她羞辱的,她怎麼可能會放過這次的機會?
……
樓下,大門處。
「裴小姐,請進。」警衛讓開,將通道打開,輕她進去。
整個大廳,燈光通明,處處都鋪著紅地毯。
裴念在大廳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任何陸家人的身影。由於她衣著低調,又可以將頭低下,所以大廳里的人,並沒有專門注意到她。
即使是看到她這樣的穿著打扮,人們也只是露出輕微的鄙夷而已,一下子便將眸光轉移開來。
裴念准備上二樓,就在這時候,樓上卻走下來一個女人,「裴念,你出來了?」
這一句話,無疑是在人群中投了個炸彈,所有人的眸光,現在都齊刷刷的轉過去,看向站在樓梯處,身著駝色大衣的女人。
原來那是裴念?
她出來了?可是她怎麼敢有臉出現在這里?
裴念知道何明芯是故意的,她故意叫出她的名字,讓眾人都認出她來,讓她處於這些震驚,鄙視,不屑,譏諷的眸光中。
有時候,這些眸光,往往是可以殺人於無形中的。
可惜,現在的裴念,早就不是當年那個才二十齣頭任性妄為的女孩了,四年的牢獄之災,讓她學會了沉默,學會了平靜。
身著合身得體的禮服,臉上的妝容精緻的無懈可擊,何明芯款款的從樓上走下來,一下來,她就握住裴念略帶冰冷的雙手,語氣輕柔,眉眼溫暖:「裴念,你終於出來了。」
曾經的發小,閨蜜,這些詞語早依舊已經不存在於她和何明芯的身上,從她不折手段將陸紹庭搶過來的時候,何明芯就已經和她決裂。
現在,應該都還是恨她入骨的吧?
「看看你,裴念,都瘦成什麼樣了?在監獄里過的很苦吧?」何明芯語氣雖是在關心,可是眼神卻滿滿的都是挖苦,譏諷,嘲笑。
裴念不著痕跡的松開何明芯的手,轉了一下被她捏痛的手腕。何明芯恨她,她知道,即使是時至今日,她已經嫁給了陸紹庭,成為了陸太太,但她對她的恨,依舊沒有減少。
「我想見見嘉嘉。」
她也不想親自來到陸家,可是她出來已經許多天了,她卻一次都沒有見過陸靖嘉,她每次給顧子欽打電話,顧子欽都說還要等。
她已經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嘉嘉,所以便來到陸家,可是沒想到,今天卻正好是陸紹庭兒子的生日宴。
她以這樣尷尬的方式出現在眾人面前,但她已經來了,就沒有退路了,今天她必須要見到陸靖嘉。
「嘉嘉現在正在學習,不方便見別人。」何明芯一口回絕,眉眼冷艷,姿態高傲的看著裴念。
————————
她將她說成別人……
「我不是別人,我是她媽媽……」裴念立刻道。
何明芯的眉心一挑,聲音緩緩而來,「可是她想不想你做她媽媽呢?裴念。」
裴念的手一顫。
周圍人雖然在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但是他們的眸光可一刻都沒離開過何明芯和裴念的身上。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他們就是想知道,在她們身上會上演什麼樣狗血的戲碼?
何明芯從經過的侍者托盤上拿下兩杯香檳,遞了一杯給裴念,「喝一杯?」
裴念沒有伸手去接,何明芯就將手往前遞,伸到她面前的時候,卻手一松,整杯香檳都倒在了裴念下顎上,香檳隨著下顎,一直往下,淌進了她的衣服內,染濕了她的駝色外衣。
「裴念,你沒事吧?」何明芯驚叫一聲,「我真是太不小心了……快拿毛巾過來……」
何明芯拿著毛巾擦拭裴念的臉和外衣,「這可怎麼辦?這衣服全濕了……」
裴念分明從她的聲音里聽出了得意。她隱約聞到了那毛巾有一種異味傳來,下一刻便緊緊的抓住那毛巾,制止她接下來的動作,然後將毛巾甩在了她的臉上。
人群中,立刻傳來驚呼和抽氣聲。
看來,這裴大小姐的性子還是沒有改。
「裴念,你做什麼?!」何明芯的聲音帶著些委屈,「我不過是想幫你擦擦身上的香檳而已……」
「怎麼回事?」一道低沉的聲音傳入。
人群讓開,出現在眾人面前的陸紹庭,一身墨色西裝,臉部輪廓巧奪天工,稜角分明,英挺的眉,菲薄的唇瓣,深邃的眼眸,隱藏著凌厲而強勢的光芒。
裴念抬眸,看向陸紹庭,他還是高高在上,耀眼如驕陽的他,可是她早已經不是她了……
陸紹庭的眸光只在裴念身上停留了幾秒,好像看她久一點,都會令自己損失了什麼一樣。
「你過來做什麼?」聲音全是不耐煩。
「陸紹庭,我要見嘉嘉。」裴念的聲音輕輕,可是態度不容置喙。
陸紹庭眼中的笑意很冷,「你現在的身份,不適合見嘉嘉。」
她是一個剛剛出獄的人,沒有資格去見嘉嘉,因為他不想讓嘉嘉知道自己有一個坐過牢的媽媽……
裴念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她還是做不到轉身就走,她太想嘉嘉了,四年的牢獄生活,一千四百多個日夜,她沒有一天不在想她。
她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乖不乖,過的好不好……
「我只遠遠看她一眼。」她真的想極了嘉嘉,她的女兒。
陸紹庭英挺的眉緊緊的皺了一下,沉默,似乎是在思考這件事。
末了,他才看向身後的人,「帶她上去見見小姐,只能遠遠的看,不準打攪到她。」
「紹庭。」何明芯走過來,站在陸紹庭身邊,纖纖玉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很明顯就是不願意讓裴念去看嘉嘉。
陸紹庭看了一眼她放在他手臂上的手,沒有出聲。
怕他反悔,更怕會有什麼變故,裴念趕緊跟著陸紹庭吩咐的男人上樓去。
男人將她帶到了一間房間,然後輕輕的將房間門給打開了,裡面立刻傳出來一陣輕悠的鋼琴聲。
有一個身穿著天藍色小裙子的小姑娘坐在鋼琴前面,正在用心的彈著曲子,別看她雖然年齡還這么小,可是彈奏出來的曲子,卻已經十分的流利。
嘉嘉的頭發紮成兩條小小的辮子,放在肩膀上,確實是如顧子欽所說的,長得十分的漂亮。
裴念熱淚盈眶,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會叫哭出來,所以用手緊緊的握著自己的嘴。此刻她只想挨得嘉嘉近一些。
所以雙腳不由自主的往前走去,差點就要走進房間里,嘴裡還念著嘉嘉的名字:「嘉嘉……」
男人趕緊伸手擋在門外:「陸小姐,別忘記你自己說過的話。」
只能遠遠的看著嘉嘉……
陸紹庭是不會讓她靠近她的。
房間里只有嘉嘉一個人,即使沒有別人在,她依舊在認真的彈著鋼琴,樓下正熱鬧著,她卻只能一個人躲在房間里。
想到這些,裴念便覺得更加的心酸了,她看向男人:「讓我進去一下好不好?」
曾經的裴大小姐,何時試過用這這樣低聲下氣的語氣求過別人,加上她一向美麗,入獄前她就是北城整個上流社會赫赫有名的美人了,這四年牢獄之災,絲毫沒有讓她的美麗受損一點點,反而讓她身上多了一點我見猶憐的氣質。
四年前,她的美是囂張跋扈的,四年後,她的美是楚楚動人的。
男人看著她,猶豫了:「那裴小姐,你只能靠近一點,快些出來,陸先生看到了會責怪我的。」
看到他答應了,裴念忙不迭的點頭:「我很快出來。」
男人讓開,她剛想往房間裡面走去,去看一下她心心念念的嘉嘉,可是手臂卻在下一秒被人拽住了。
「陸先生。」男人心裡哀嚎了一聲,被抓了個現行,他知道自己會很慘。
陸紹庭眼神陰冷的看了她一眼,關上了門,拉著裴念離開了。
裴念眼看著那扇門關上了,嘉嘉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還有那鋼琴聲,最後也聽不見了。
「陸紹庭,你讓我見見她,你讓我見見她,我求求你……」裴念不斷的拍著陸紹庭的手,懇求他。
可是絲毫也沒有用,陸紹庭將她拉了出去,松開了她的手:「裴念,四年了,你勾人的本事倒是一點都沒有減退。」
他力道很大,松開手的時候,裴念一個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但是她什麼都顧不得,更沒有心思去想陸紹庭剛剛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她的雙眸緊緊的望著嘉嘉房間的方向。
她好不容易才能見她一面,卻沒能和她說上話,更沒能近近的看她一下,碰一下她的小臉或者是小手。
「以後別隨便出現在嘉嘉的面前。」陸紹庭轉身往裡面走去的時候,丟下了一句話。
「陸紹庭,你憑什麼不讓我見嘉嘉,她是我的女兒!」裴念朝著他挺拔的背影大聲喊道,可是他也沒有回過頭看她一下。
陸紹庭轉身就走,無論裴念怎麼喊,他都沒有再回過頭看她一眼,背影頎長挺拔,可是給人的感覺卻是那麼的冷漠決然。
一如當年他親手將她送入監獄,轉身就走的一樣。
裴念覺得眼睛酸澀的厲害,一直盯著陸紹庭離開的方向,知道他消失不見,她自己也忘了從地上站起來。
忽然她的面前出現了一抹身影,將她面前的光線都給擋住了。
一隻纖細白嫩的手伸下來。
裴念一怔,纖長的睫毛輕輕的扇動了幾下,抬起眼眸,對上的是何明芯明麗的雙眸。
「裴念,天氣這么冷,你坐在這里做什麼?」何明芯挑了挑眉,輕柔的笑道,語氣雖然是關懷的,可是眼眸里分明滿滿的都是譏諷。
——————
「裴念,天氣這么冷,你坐在這里做什麼?」何明芯挑了挑眉,輕柔的笑道,語氣雖然是關懷的,可是眼眸里分明滿滿的都是譏諷。
裴念並沒有將手伸過去,而是自己拍了拍身後的灰塵,從地上站起來。
何明芯說的沒錯,天氣真的很冷,她就這樣坐在雪地上。她只穿了一件駝色的薄款大衣,而何明芯身上穿的是今年最新款的皮草大衣,裡面是她那件精緻的晚禮服。
何明芯的手就這么的攤在空氣中,她也不覺得有什麼尷尬的,現在的她就是用勝利者的姿態出現在裴念的面前。
「見到嘉嘉了么?」何明芯狀似關心的道。
「見到了。」裴念淡聲道。
何明芯輕笑了一下:「她長得很漂亮吧?」邊說,她邊往前靠近了一步,纖長的玉指捏著裴念小巧的下顎:「說起來,其實她和你長得挺像的,看來她遺傳了你的外貌,知道么?她鋼琴也彈得很好,估計也是你的緣故,你的手指天生適合彈鋼琴的……」
何明芯將裴念的右手執起來,撫摸著,忽然「呀——」的叫了一聲:「你的手怎麼變得這么的粗糙?還有這腕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在監獄一千多個日夜,她每天都要工作,繁重的工作早已經將她原本十份漂亮的手指磨得粗糙,還有她手腕上的傷,是在剛剛入獄不久,被同牢房的一個人割傷的。
那一下,隔斷了筋骨,幾乎要了她的命,也讓她以後都與鋼琴無緣。
她再也彈不了鋼琴了。
哪怕裴念已經接受了這樣的事實,可是她醜陋的雙手被暴露在別人之下,她還是覺得有些自卑。
她曾經最引以為傲的是這雙手,如今,都已經變得殘缺了……
她知道何明芯是故意過來羞辱她的,她確實覺得難過,所以她的目的也達到了。
「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裴念,別以為四年過去了,事情就結束了,當年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會加倍還回去給你。」
何明芯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來,已經完全沒有了平常的嬌柔,反而顯得陰險,狠辣。
見她腳步不停,何明芯又道:「嘉嘉永遠也不會認你這么一個坐過牢的媽媽。」
裴念的心就像是忽然被一把利刃刺進來一樣,心臟處傳來尖銳的疼痛,她難受的快要呼吸不得。
這是她最在意的一件事,何明芯成功的找到了她的軟肋,然後加以攻擊。
在監獄四年,她之所以能夠支撐下去,完全是因為嘉嘉,只要一想到,她熬過來了,出獄了就能見到嘉嘉了,無論什麼苦,她都能忍受下去。
可要是最後連嘉嘉都不認她,她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
樓上的窗邊站著一個男人,眸光一直落在下面,將這一幕都收歸眼底。
顧子欽敲門進來,那個背影還沒轉身。
「陸總,裴小姐她並沒有住在那別墅里,那張卡她也沒有帶走。」顧子欽的聲音畢恭畢敬的。
陸紹庭搖晃了幾下杯中的紅酒,眸光將窗外那抹纖細高挑的身影鎖住,知道她消失在夜色中。
「她去了哪?」
「現在還不知道,需要我去查一下么?陸總。」
「不需要。」陸紹庭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她喜歡怎麼樣,隨便她,只要她不要過來打攪到嘉嘉的生活。」
「知道了,我會吩咐司機和保姆注意些的,不會輕易讓裴小姐靠近的。」
……
裴念用當掉的戒指換來的錢去租了一個房子,這幾天,她已經打聽到了嘉嘉所在的幼兒園,所以她所租的房子,離那幼兒園很近,為的是能經常來看看嘉嘉。
這天一到了放學的時間,裴念就來到了幼兒園的門口,然後在那裡等候。
等了許久,幼兒園的小朋友都差不多被家長接走了,可是裴念依舊沒有看到嘉嘉出現。
她以為嘉嘉今天身體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所以才沒來的。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忽然停下來一輛黑色的賓士,一名中年婦女從車上走下來:「糟了糟了,又這么晚了,嘉嘉小姐該等的著急了。」
「快進去吧。」司機催促她:「這會估計小朋友都離開了。」
裴念一聽到嘉嘉的名字,就頓住了腳步,候在門口,眸光一直往裡面望去,她知道,過一會,她的女兒就會從那門口走出來了。
「嘉嘉小姐,對不起啊,小少爺一直在那哭,他的保姆手忙腳亂的,太太讓我幫忙哄一會,所以來晚了。」中年婦女的聲音首先傳了出來。
「沒關系的,李嫂,我可以等等的,哄弟弟要緊。」明明是稚嫩的聲音,可是說出來的話卻這樣的懂事,李嫂心疼不已:「下次李嫂一定不會遲到了。」
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終於從裡面走了出來,今天的嘉嘉穿著粉色的大衣,頭發不再梳成小辮子,而是放了下來,漂亮的小臉上,鼻子凍的有些通紅,小手帶著厚厚的手套,說出來的話,小嘴邊都帶著水霧,她乖巧的被李嫂拉著,往外走去。
看著嘉嘉從自己的面前經過,那一刻,裴念差點就脫口而出的叫出她的名字了。
她的嘉嘉,她的女兒……
❺ 給丈夫下葬結束妻子上去看看可以嗎
可以的不用擔心什麼,下葬之後你想哪天去看都可以的,其實是你自己的心裡難受對吧,就是想上去看看,能理解的看吧,沒有那麼多的迷信不能看什麼的,放心好了。
❻ 丈夫下葬儀式結束了,妻子能去丈夫墓碑前看看嗎
不必去了,去了更傷心,節哀!等上墳時再去…有顆感恩的心就是對你逝者丈夫最大的尊敬與安慰!願亡靈一路走好!
❼ 熱誠傳說游戲結局,男主和萊娜分開了嗎蘿潔成為導師是怎麼回事
記不記得一開始艾麗莎要在史雷閉眼憋氣的狀態下才能看見天族?故事的結局是史雷為了內讓人類能和天容族和諧相處,封閉自己的五感,選擇永遠的沉睡,而換取全人類都能看見天族。但是在故事結束若干年後,米庫在探索遺跡的時候再次遇見了史雷,所以可以說最後史雷和米庫在一起了,沒別人什麼事,其他人在史雷沉睡的時候就離開了。
羅潔有沒有成為導師或梅林這件事我忘了,但是羅潔確實是少數不需要史雷幫助就能看見天族的人,確實有成為導師的資質。當然可以確定的是,在史雷沉睡前羅潔還不是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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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日落塔樓
第二章 紫色波浪
第三章 進進出出的房客
第四章 被發現的屍體
第五章 十六位繼承人
第六章 威斯汀的遺囑
第七章 威斯汀游戲
第八章 暴風雪來臨
第九章 告示
第十章 爾虞我詐
第十一章 會議
第十二章 第一枚炸彈
第十三章 第二枚炸彈
第十四章 搭檔再聯手
第十五章 誰是兇手
第十六章 第三枚炸彈
第十七章 真相
第十八章 追蹤
第十九章 奇怪的親戚
第二十章 坦白
第二十一章 第四枚炸彈
第二十二章 輸家,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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❾ 浦安修三姐姝的丈夫分別是誰
三姐妹中,浦潔修是大姐,再是浦熙修、浦安修。
其中,浦潔修的丈夫並無記載,但據說在文革中被迫害致死,而浦熙修第一任丈夫是袁子英,浦安修的丈夫是彭德懷,後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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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浦潔修自1931年從北平師范大學畢業後,曾先後進入北平師范大學女附中、商業中學及志成中學教書。
後來更是遠赴德國留學,專門從事化學方面的研究工作,1937年回國後,開始擔任北平私立中國學院化學系的教授。
抗戰爆發後,浦潔修曾在重慶市任大同製革廠、益民織造廠的廠長,期間積極參與中國實業的建設。到了1949年以後,她的這一經歷也使她在民族企業的發展道路上越走越遠。
2000年1月13日逝世於北京,時年92歲,是三姐妹中最長壽的一位。
二姐浦熙修在1933年大學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同大姐浦潔修一樣也是教書,在北平的志成中學。
到了1936年,她結束了這份工作,轉而加入了南京的《新民報》,成了一名記者。期間,她曾對多位著名人物進行了訪談,很快便聲名鵲起,素有後方新聞界的「四大名旦」之一的美稱。
新中國成立後,她曾三次遠赴朝鮮進行前線采訪,後死於1970年4月,時年60歲。
至於年齡最小的浦安修,她在大學畢業後則開始積極參與抗日救亡運動,由此走出了一條與兩個姐姐完全不同的道路。
期間,她曾被組織派往山西抗日前線,為保護後方的根據地做出了自己的貢獻。後去到延安學習,經人介紹認識了彭德懷,不久後相戀結婚。
新中國成立後,她被分配到了西北局國營企業、紡織工業部技術司以及輕工業部勞動工資司統籌工作,後來又調到了北京師范大學搞教育。
1962年,她與彭老總的婚姻發生裂痕,二人經友好協商後,解除了夫妻關系。1991年5月2日,浦安修在北京去世,時年73歲。
參考來源:
網路-浦安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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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情很茫內然,站在大廈容的最頂樓,看著腳下如蟲蟻般微小的車流行人,心裡空落落的。
今天是弟弟昊西蜜月旅行歸來的日子,本該前去機場迎接,只是,她實在承受不住眼睜睜看著弟弟和弟妹卿卿我我甜甜蜜蜜了,她的心早已傷痕累累不堪重負,不止一次的哭喊著「不如歸去!不如歸去」。但是當年在養父養母臨終前所立下的誓言生生的束縛了她,讓她多少日子以來,都只能在黑夜裡獨自一人舔舐傷口,默默等待黎明到來。直到弟弟這次蜜月出行,她才在幾位發小朋友的勸說下,下定決心遠走天涯。
回頭看著身後空曠的大屋子,沒有一點多餘的裝飾,現代感十足的圓形大床佔了整個房間的三分之一,從屋頂垂落下來的黛色輕紗將之微籠,床上是全手工製作的靠墊軟枕,出自杭州的絲緞錦被整齊的鋪在床面,光是看,便已能想像睡在上面是何等愜意舒適。
正對床的是一幅特製的潑墨山水畫,這畫可不是繪於紙上,而是採用高科技直接繪制在牆面。其實,真正讓孟情喜歡的,是隱藏於這山水畫後……